
音樂隨筆:信心的堅持
曾幾何時,我亦曾天真地相信過文字可以帶來許多的改變,直到我開始寫着説着才逐漸發現到自己的諸般無能。有時指尖敲着鍵盤,噠噠噠噠的噪音都總好像在對我展開着連場拷問:若然人心始終無法改變,若然世界始終不為所動,若然所有的心血最終都必然只會付諸流水,那麼繼續堅持創作的意義究竟何在?
曾幾何時,我亦曾天真地相信過文字可以帶來許多的改變,直到我開始寫着説着才逐漸發現到自己的諸般無能。有時指尖敲着鍵盤,噠噠噠噠的噪音都總好像在對我展開着連場拷問:若然人心始終無法改變,若然世界始終不為所動,若然所有的心血最終都必然只會付諸流水,那麼繼續堅持創作的意義究竟何在?
當兩人相遇之時,某個神秘沙漏便被上下顛覆,沙粒逐粒逐粒的躍進倒置的世界,逐秒逐秒的倒數着兩人依然共聚的光陰。面對如斯古老的咒語,人根本無力招架,最多只能夠苟且吸食着某些鴉片,通過在路上撿拾回憶的碎片,嘗試撫平傷痛,麻痹痛楚,然後徹徹底底的忘記自己的懦弱。
在美麗新世界中,一張開口想喊便會剎那間被噤聲;只有在無人觀察到的地方,在靈魂的深處,才能獨自為世界哽咽;在充滿鑲嵌的眼、精緻的臉的敵托邦,人的身體感受是低賤次等的,任何拆穿烏托邦假象的人都被標籤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