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音樂隨筆:浮游天堂地獄間
雖然這片人間稱不上是個真真正正的天堂,但與此同時這裡亦未曾算得上是個徹徹底底的地獄。雖然這裡的人都不曾有幸親嚐過百分百的快樂,但與此同時他們卻又未曾不幸到飽受過百分百痛苦的煎熬。 天堂自有着天堂的永生福樂,地獄自有着地獄的永劫苦難。然而唯獨只有在介乎天堂與地獄的這片人間,才有着人世間最獨有的真實。
雖然這片人間稱不上是個真真正正的天堂,但與此同時這裡亦未曾算得上是個徹徹底底的地獄。雖然這裡的人都不曾有幸親嚐過百分百的快樂,但與此同時他們卻又未曾不幸到飽受過百分百痛苦的煎熬。 天堂自有着天堂的永生福樂,地獄自有着地獄的永劫苦難。然而唯獨只有在介乎天堂與地獄的這片人間,才有着人世間最獨有的真實。
藏身歷史之中,人很容易就會看輕每個抉擇的力量。然而每個生命在每一刻所作出每一個微細的抉擇,其實不單決定着自己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同時亦決定着人類將要成為一個怎麼樣的族群。因為,人類作為一本至今仍在書寫當中的千世書,就是藉由歷世歷代每個有血有肉的人透過自己生命的一筆一畫所建構而成的。
相傳,香港地曾經遍地黃金。那時候的人為了追求黃金夢,於是就順從着通勝上各路但求趨吉避凶的處世法則,最後雖然滿載而歸,卻喪失了那個最珍貴的自己。這首歌卻告訴着同行一代,其實你和我,生而就是世上最罕有的黃金。縱然此刻鋪滿灰塵,它的閃爍依然難改。藏於其中,始終還有各種尚待知音人發掘的美好。
歌曲記錄着兩個失意的人的一段對話,雖然沒有任何道理,甚至沒有邏輯,反而卻更見真實。或許有時某些苦痛的最佳良藥,不是什麼振振有詞的人生大道理、什麼理性上的解答,反而是有着類似經歷的人用自己親歷過那種椎心泣血的傷痛所織成某件殘缺不堪的保護衣。
常言道:人生必須追夢,青春必須搏盡才能無悔。結果一衆樂於平庸的無夢者,就此被形容爲一班猶如鹹魚般的非人生物。可是鹹魚若失了味,又怎能叫它再鹹呢?一個天生無夢的人,又怎能強迫他有夢呢?爲何時刻強調要挑戰常規的青春,只能容許某種特定的快樂方式?